慕浅冲容恒比了个威胁的动作,这才松开了自己哇哇叫的儿子。
关于这次的事情,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,我不干涉。霍靳西说,但我只有一个要求,如果你得到陆与川的消息,可以不告诉我,但是同样不能告诉慕浅。
也许是当着霍老爷子和霍靳西的面,他刻意收起了平日里对待外人的疏离,又或者,是情之所至,便连性子都有所转变。
好一会儿,慕浅才在他这样的动作下缓缓放松了身子。
她僵坐在那里多久,容恒就坐在车子里看了她多久。
事实上,淮市相当于容恒的第二个家,他在那边的亲戚朋友不比桐城少,安排给陆与川的地方也几乎尽善尽美,清幽宁静,人迹罕至,外人轻易不可能找到。
慕浅闭着眼睛听了会儿动静,确定霍靳西不在房间,不由得有些疑惑——这个时间点,他干嘛去了?
说完,慕浅便拉着霍靳西走到了外面的隔间,再没有回头往这边看一眼。
他回到了桐城,却依旧没有给她多余的音讯,只给了她这三个字。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吗?所以他连明确的消息都不能发,只能躲藏在此前住过的地方,暗暗向她发送讯息?
准备开餐的时刻,霍老爷子忽然问了一句:靳南呢?不回来吃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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